但是,慕遠航卻並冇有縱情。
男人粗一喘的聲音,異化著女人的低吟聲,一聲聲,如同他們之間濃烈而炙熱的愛情,譜寫著一曲動聽的樂章。
漫冗長夜,一室旖旎,正悄悄上演。
可慕遠航卻更加的鎮靜,一向循循善誘的勾引她,“喊出來,我想聽。”
慕遠航笑著點頭,緩緩上前,從身後攬住她的腰,將她全部的圈在懷裡,刮潔淨鬍子的臉一點點的靠近若若的耳畔,悄悄的吻著她的耳廓。
若若推拒不了,便隻能由著他去。
一整晚的歇息以後,隔天他又早早醒來,洗漱好,做好早餐,若若還冇醒來,慕遠航便重新鑽進被窩裡,盯著若若的睡著的模樣發楞。
在床上躺了一會兒以後,慕遠航抱著若若進了浴室,將她放進了儘是熱水的浴缸裡。
晨光透過,窗簾的裂縫,灑落在那張大床上,映照著若若和慕遠航相互膠葛的身子。
慕遠航見到她如許,卻更加雀躍,更加的動情,他忙扒掉身上的寢衣,欣長的身子,緩緩的,墮入了被褥裡……
如許想著,慕遠航情不自禁的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嗯。”
慕遠航厚顏無恥的說,“並且,昨晚我還冇縱情,要不是你先暈了疇昔,我如何能夠放過你?現在,我要把利錢討返來。”
所謂小彆勝新婚,像慕遠航跟若若如許久彆相逢,那天然不能用小彆勝新婚來描述,用如膠似漆,勉強能夠。
昨夜歡愉以後,若若身上一絲不掛,原本身子就還敏感,現在被夢遠航一碰,整小我就不由自主的顫栗起來。
熱忱褪去,若若渾身癱軟,連根手指頭都不肯轉動一下,身子軟軟的靠在慕遠航的懷裡,內心卻非常的欣喜,滿足。
她邁步走向餐廳,見到慕遠航已經坐在那邊等著他。
……
他做這些的時候,眼睛一向看著若若的眼,那眼神裡炙熱的光讓若若感覺,彷彿有一把火在烤著她,讓她的身子不自發的熱了起來。
若如有些無法,卻也有些心疼。
這下,若若幾近一絲不掛的閃現在他麵前,彷彿一個精彩的藝術品。
見到慕遠航作勢也要出去,若若倉猝道:“你不準出去,快出去,我要一小我洗。”
“好。”慕遠航終究喜笑容開。
等他出去以後,若若這才放鬆的閉上了眼睛,靠著浴缸邊沿,嘴角情不自禁的暴露淺笑。
早餐還是,充滿牛奶香味的牛奶燕麥粥。
慕遠航鬆開手,轉而探入她裙襬下,不由分辯的將她的貼身衣服往下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