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己傷人。這不是秦素琴當年做的事情麼？她不過是回敬她罷了。如何，這就受不了了？

蘇羽冷眼看著，勾唇，笑著，“你們殷家，不就是喜好把女兒奉上男人的床嘛。可惜，這隻，我還真啃不下。”

殷沫沫的身材一僵，她的腳步頓了下來，蘇羽瞥了她一眼，也愣住了腳步，回身，雙手擦著口袋，姿勢隨便，“你肯定，我們真的做了甚麼？”

秦素琴如同老雞護犢一樣，衝上前，“二少你如何如許說話呢？難不成，我們還能用清明淨白的閨女來冤枉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