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的房間,書廚最上麵的抽屜裡有醫療包。內裡有傷藥,也有紗布和膠帶。”陸遙風邊說,把房門的鑰匙遞給了陸寒筱。
背上一個血淋淋的洞,目測約有五個毫米深。宿世,陸寒筱到底出自傲陽陳家,信陽陳家是杏林世家,醫術傳承,陸寒筱耳濡目染,對行醫問藥也是不陌生的。
這傷口,放在平凡人眼裡,已經很不得了。陸寒筱心疼陸遙風,看到這麼深的傷口,她倒抽了一口冷氣,抬眼去看陸寒婷時,眼中已帶上了深深的寒意。
陸一鳴狠狠地瞪了陸寒婷一眼,問道:“到底產生了甚麼事?”
陸一鳴恰好走到門口,他身後是高玉鳳,差點與陸寒筱撞了個滿懷。陸寒筱及時收住了腳步,她深深地,帶著痛恨的目光看了陸一鳴一眼,便從門口擠出去,一下子就跑遠了。
陸寒筱毫不肯看到陸遙風就這麼流血,血跡已經滲入了一大塊襯衣,血染的陳跡在垂垂伸展,彷彿瞬息就會把全部後背給滲入普通。陸寒筱得了鑰匙就忙往外衝去。
“寒筱!”
高玉鳳一進門,便看到陸遙風趴在陸寒筱的床上,陸寒婷站在中間無聲地抽泣著,噤若寒蟬的模樣,看到高玉鳳出去,她整小我如同救贖般地活了過來,大哭一聲,就往高玉鳳懷裡撲過來,喊著“媽媽,媽媽”。
高玉鳳擦著女兒臉上的淚水,她不竭地給陸寒婷使眼色,可陸寒婷底子就冇心機看,她本就冇想過要戳陸寒筱的臉,她隻是冇想到事情竟會變成如許,“不,不是,我本來是要剪陸寒筱的頭髮的。”
“這是說甚麼話呢?”高玉鳳忍著心頭的肝火笑著道,“寒筱,方纔你mm也說了,她說了都是曲解,她冇有想傷你的。你們是親姐妹,有甚麼曲解是說不開的呢?”
陸遙風並冇有過分在乎背後的傷,隻不過陸寒筱正視,他不肯讓她過分擔憂。再說了,他又怎肯讓差點傷了陸寒筱的臉的人,就這麼等閒地脫罪?
陸遙風並冇想傷他,陸遙風隻是要把剪刀扔給他罷了。認識到這一點,陸一鳴不由得臉一紅,他竟然被陸遙風給嚇住了,覺得他要拿剪刀砸本身呢。
陸遙風冇有點名,但陸寒婷曉得,陸遙風是在和本身說話,他問的隻要本身。
高玉鳳見此景象,約莫也有些猜出來到底產生了甚麼事。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陸遙風拿在手上把玩的剪刀一眼。剪刀尖兒上還殘留著血跡,她的心不由得顫抖一下。要說她是格外體味本身的女兒的,她曉得,陸寒婷到處都想拿陸寒筱作伐,卻冇有想到,她膽量大到這份上,竟然還傷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