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想的是,他萬一不來呢?如果他真的不來,那麼,就如同樓宇森所言,她另有甚麼好等候的了?
“但是,我並不想這麼做。”景言垂著腦袋,有些委曲。
“跟媽說,到底如何了?”洛母一邊揮著煙霧一邊朝兒子走近。
洛北辰站在病床前,垂眸盯著躺在上麵善睡的女人,內心五味雜陳著。糾結到最後還是依依不捨地分開了病院,飛回了國。
“好,我承諾你。”景言終究下定了決計。
“Gery,你到底想要做甚麼?”景言有些迷惑,她並不以為樓宇森會是那種不讓她跟女兒聯絡的人,除非此中有啟事。
“我跟你開打趣的。”樓宇森挫敗地解釋著:“你彆活力。”
“現在還不能。”
在他們結婚那天,他拿著請柬飛去了法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