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充現在不過是樊城一處鏢局的主事,而像他如許的主事在東梁的每一座城內都有一個,而出世閣的買賣遍及東梁,像他們如許的主事也不過是出世閣核心的中層罷了,如此人物都能將四海鏢局如許的江湖權勢看作孩童,隋緣不敢設想,當出世閣如許的權勢真的儘力運轉起來的時候,又會發作出如何的能量。
“再來。”
酒桌上,不知何時燃起了蠟燭,項充一手持杯一手用力的拍著隋緣的肩膀,來回了幾次纔將手中的酒杯送到嘴邊。
項充聞言有些奇特的看了隋緣一眼,想到了甚麼,輕聲道,“這裡不是說話的處所,隋兄弟,我們出來說。”
“剛纔隋大哥說到了盟主令牌,莫非此次四海鏢局被劫和這令牌有乾係!?“隋緣眉頭皺了皺,沉聲問道。
說著,不等隋緣開口,抬手將杯中方纔滿上的酒杯一飲而儘。
“啪!”飲儘了杯中酒水,項充倒是晃了晃腦袋,一頭倒在了桌麵上,手中的酒杯落在地上摔成了粉碎。
“來,好兄弟,乾了這一杯。”
“來,接著喝。”隋緣目睹得項充昏睡了疇昔,抬手拍了下他的肩膀,杯中的酒水倒是全都撒了出來。
“四海鏢局看朝廷不紮眼!”隋緣聞言倒是有些吃驚。
跟著項充一聲大喝,又是一杯酒水入腹。
項充固然長得有些粗糙,但心機倒是非常活絡,幾句話就將本身與隋緣的乾係拉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