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馮月麗的拳頭緊緊攥起,指甲都要嵌進掌心的肉裡。
墨家大少爺伉儷倆雙雙出軌的事情鬨得很大,隻一天的工夫,就已經滿城風雨。固然墨錦書有及時公關彈壓,但謊言就像雨後的春筍,一旦冒出來,滅也滅不儘,消也消不斷。
墨老爺子還是點了頭,看起來也像很對勁的模樣。
但是這世道,如何如此不公允?白萱那樣的綠茶婊,能活得如魚得水,但是她這麼儘力往上爬、儘力餬口的人,恰好得不到好的成果。為甚麼,為甚麼?
白萱愁悶的不是爺爺的點名攻訐,而是墨成說,墨錦書每天中午都和佳音一起用午餐,墨錦書冇有辯駁。
不然還能如何啊?還能衝上去和她們掐啊?
“錦書”,墨老爺子開口了,道,“你阿誰秘書,辭了她。”
可,一想起墨錦書對白萱的各種保護,馮月麗又感覺,想要讓白萱支出代價,不是那麼輕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