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高老邁花滿樓擺花酒請他們師徒二人前來,該不會是設下了鴻門宴?
崔小眠眼尖,看到高老邁嘴角抽了一下,接著額頭的青筋突突突跳了三下,卻又俄然哈哈大笑,這笑聲與前麵的小行動極不相襯,一聽就是乾笑。
可高老邁卻怔住了,繼而像一隻泄了氣的皮球癱在坐位上。
額,師父大人,你趕腳本身屬性普通嗎?
緊接著,一個不算渾厚不算動聽的男聲在她耳邊響起:“小孩子不要聽這些亂七八糟的,為師帶你去喝花酒。”
額,公然變態!
“我們是蘇秀才的人!”為首的一名大漢傲然道,那樣紙就像是拿著尚方寶劍的欽差大臣。
小女人一出去,就直奔崔小眠。
“當日承蒙老弟錯愛,給了哥哥這條發財的路,彆的不說,這是一千兩的銀票,我們二一添做五,平分!”
高老邁在此擺花酒接待賀遠師徒,並非是尋仇,而是感激。
賀遠一隻手拎著她,另一隻手朝著她的光腦袋就是一記爆栗子,嘴裡卻道:“準了。”
還用問嗎?
老鴇子這纔看到桌子邊上暴露個光腦袋,立時笑得花枝亂顫:“放心吧,咱花滿樓甚麼樣的女人都有,彆說最小最嫩,您就是要還在孃胎裡的咱都有。”
崔小眠看到高老邁有些心虛,當日師徒兩個唱雙簧從高垂熟行中撿回一條命。
賀遠不動聲色:“大肚婆。”
高老邁和賀遠一見麵,就是一陣酬酢,高老邁拍鼓掌,一名部屬帶著老鴇子出去,那老鴇子徐娘半老,走起路來腰肢擺得卻像少女普通。
高老邁卻已沉不住氣,急道:“小老弟,你是感覺哥哥給的錢隻夠你賞*子的嗎?”
高老邁臉上青一陣紅一陣,賀遠卻麵不改色,懶得去看那群正在疊羅漢的花女人,自斟自飲樂得清閒。
女人們你擠我擠,終究擠出兩個肥大枯乾的,不甘心腸坐到高老邁身邊。
“女人們都打扮好了,隻等著出去奉侍兩位爺呢。”
雅間內立時被擠得滿滿鐺鐺,眼看一場以眾敵寡的惡戰即將揭幕。
崔小眠看看兩個“老女人”,被她們身上的香味熏得有點頭暈,她求救地看向賀遠,見那廝也正看著她,彷彿很幸災樂禍的樣紙!
賀遠――笑而不語!
她昂首看看賀遠,見那廝麵不改色心不跳,一派安然,崔小眠暗歎,賀遠比起當年在巴掌鎮時更加皮糙肉厚,老皮老臉。
因而高老邁便在五柳鎮的花滿樓擺下花酒,接待快刀小閻羅師徒,以表相思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