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喊甚麼,又不是冇見過。”冥幽摸著被我打疼的臉吃痛地說道。
這些臭男人冇一個好東西,我內心悄悄罵道。
“那你會分開我嗎?”他俄然拿住我的肩膀,有些神采凝重地問我。
肖千夜雙手抱在胸前,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哦?是嗎?”
看著麵前這個看似刻毒的男人,我俄然有點心疼他,冇等我開口,他就向我解釋道:“一小我住久了,有床就夠了,東西多了費事。現在你來了,明天我就讓人把傢俱都安排安妥。”
“記得記得,真囉嗦。”我冇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我被他看得莫名其妙。
“額……是啊,不然莫非另有彆人嗎哈哈……哈哈哈。”我有點心虛地說道。
我有些難堪地擠擠頭髮上的水,嗬嗬乾笑兩聲:“冇甚麼,方纔不謹慎滑倒了。”
他神采有些淡然,轉向我摸摸我的臉,繼而又把我一下子摟在懷裡,聲音有些降落得哽咽:“我冇有家人了,我隻要你。中間本來住著我自發得最靠近的人,但現在他們的屍身就埋在門前的那片花圃裡。”說這話時我能感受他的身子冒死禁止卻止不住的顫抖。
我會分開嗎?我當然會分開啊。我的任務就是讓你喝完湯健忘宿世的影象的。也許是感覺他不幸,因而在這一刻我躊躇了。
“不急~”說著冥幽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一起上我都在思慮著如何實施打算,不知不覺就來到了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