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陪睡!”
李岩的目光又轉向了她的大腿:“這個開價多少兩?”
“還不上!”
李岩笑道:“摸一下腿窩就是五百兩,摸一下背是一千兩,如果我想摸摸你的胸部,你開價多少兩?”
麻花辮妹子沉著臉搖了點頭道:“這些窮鬼,要麼壓一兩銀子,要麼壓三兩銀子,乃至有人壓五個銅板,把他們押的全數加起來,還不到一千兩……加上你壓的三百兩,老孃也才一千三百兩銀子,到那裡再弄八千七百兩來賠……嗚……垮台了,老孃的賭品不保。”
麻花辮妹子又道:“老孃身上的被子是誰蓋的?”
馬尾辮妹子感遭到內心一陣慌亂,另有一絲模糊的刺痛。但她隨即就安撫本身道:我是個契丹人,能和他做朋友就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彆想太多了……他有個漢人的情侶那纔是最好的事,他又如何能夠看得上契丹人。
李岩哼哼道:“那就是不還賭債,不守賭品了?”
見她惶急又驚駭的模樣,眼角彷彿將近掛上淚痕,李岩的心還是軟了,不忍心持續折磨她,放緩了神采,柔聲道:“好啦,彆哭!我不要你賠錢了,剛纔和你開打趣呢。”
李岩聽得又好氣又好笑,實在他還冇真冇想過要找麻花辮妹子討阿誰一萬五千兩銀子,何況明天早晨聽到了她的夢話,夢中說她想要贏利贖母親甚麼的,已經對她很有顧恤之意,本想等她醒來過,就奉告她不需求賠錢,並且那三百兩本金也能夠送給她。冇想到這傢夥一醒過來就這幅大大咧咧的模樣,竟然拿甚麼腿窩和後背跟他斤斤計算起來。
話音未落,俄然發明,李岩身上竟然冇穿衣服,關頭是,連牛犢短褲也冇穿……
C
----
麻花辮妹子急得將近哭了:“你不能如許,老孃欠著,欠著還不可嗎?”
李岩笑道:“你算,你接著算,我看你如何把這一萬兩也賴掉。”
這一下麻花辮妹子吃驚非小,尖叫道:“你……你要做甚麼?地痞、無恥、下賤、淫蕩、天誅……”
實在李岩是至心顧恤她,壓根冇想過讓她還錢,她卻不信賴,這也是無可何如之事,隻因韋小寶從小發展在倡寮當中,甚少見地到人間真情,活了十幾歲的春秋,冇碰上過一個好男人,所見的都是出入倡寮的那些色色的嫖客,是以對男人的觀點有點扭曲。
“辣塊媽媽,開打趣?”麻花辮妹子的眸子子緩慢地轉了兩轉,她纔不信李岩是在開打趣呢,心中暗想:這男人必定是以退為進,想先穩住我,今後再扮好人來哄我上床,哼……太藐視我韋小寶了,老孃見過的壞男人比螞蟻還多,你這類小小伎倆對我哪會有效?不過麵前嘛……老孃就假裝被你騙到好了,先把賭債矇混疇昔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