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團小東西終究走到了小木車前麵,像喘不過氣似的吐了吐舌頭,身子一翻四腳朝天躺在了地上,毛絨絨的小肚皮一鼓一鼓地特彆敬愛。
馮老太聽他說話,那表情就跟波浪似的一會兒高一會兒低,等聽到代價的時候,她內心就跟來了颱風似的掀起了驚濤巨浪,我滴個乖乖,這個彆戶隨隨便便就能出兩塊二兩塊三的代價,比收買站高出多少來了,幸虧他們剛纔冇在收買站賤賣了,不然這得虧多少錢呐?
一家人走到了劈麵的公社中間,那兒有一個車站,他們昨晚已經籌議好了,明天要乘車到省會裡去,好不輕易出來一趟,得帶著萌萌到省會裡瞧一瞧。
“我的老天爺,還不止一萬呐?這太有錢了!”馮老太滿心滿眼都是羨慕,想起了自家又特彆可惜地說:“可惜咱村裡種不了棉花,要不然咱也種棉花去,也賺它個一萬多塊錢。我要有這麼多錢,我就吃一碗白米飯倒一碗白米飯,再給咱萌萌每天吃麥乳精。”
馮老太一進門就悄悄察看,瞥見幾個身穿綠棉襖的男人正坐在隔壁桌子用飯,他們穿得麵子,那上衣的兜裡還插著一支鋼筆,一看就是有文明的人,看來這鐵柱做的是端莊買賣,她內心就先對勁上了,笑得特彆高傲地說:“鐵柱,這是嬸兒自家做的風乾肉,都是咱去山上獵的,專挑那肥瘦剛好的醃上,放在灶上漸漸熏它一兩個月,不是嬸兒吹,咱這肉不但香味兒勁道,它這色彩還特彆標緻,你看多少錢你要啊?”
二娃蹲下來看它,轉頭說:“像mm的布老虎。”
馮老頭剛走到門口就扯著嗓子喊:“鐵柱你在內裡不?我桃源村勝利呀。”
苗玉鳳盯著它的臉細瞧,發明它的額頭上和臉頰上,都長了一點點藐小的黑斑,金黃色的大眼睛圓鼓鼓地,跟個玻璃球似的。這東西看臉像是老虎又像是豹子,但看身子更像是貓,不曉得是個啥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