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修道院的傭兵嗎……”流櫻摸了摸頭上的護甲喃喃地說著,俄然間腦海裡現出上麵的畫麵來:坐落在河水環繞的小島上的,一座古色古香的歐式城堡型的修道院,修羽士們穿越此中。俄然間一群手持長刀的強盜突入了大門,突破了這裡的安好:“舉起手來,乖乖地把修道院裡的寶貝都叫出來!”
時候分分秒秒地疇昔了,很快來到了早晨,大抵是七點鐘的模樣,內裡已經昏黑陰冷了,基地病院覆蓋在了暗中當中。
想是如此想的,流櫻醬也是醬紫做噠,固然姐姐向來冇有教過本身這招(因為她之前還是男生嘛,隻能妹紙才氣夠學喲),但是流櫻作為旁觀者,也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她用如許的招數了。固然本身冇有端莊學過,但是人家現在已經是女生了,也是不知火家的人了,以是說,也應當會用如許的招式纔對。
隻聞聲砰砰砰砰的幾聲響,在大師驚詫的目光中,那些強盜們紛繁中槍倒地。隻見英理單膝跪地,臉紅如潮,香汗微流,她站直了身材微微地鬆了口氣,不料一其中彈的強盜還活著,勉強對英理說道:“你……你到底……是……甚麼人?!”
因而聰明的軟妹紙便現學現賣,憑影象仿照起姐姐“飛鼠之舞”的姿式,裙襬飄飄地騰空而起,然後對準那玻璃,眼神非常果斷地說道:“曉雨醬、凜醬、雅典娜醬,另有大師……我必然必然會勝利救出大師噠……上吧,不知火流櫻!”
打理好流櫻的英理對流櫻說道:“我先叫醫護職員給你換藥,你現在先放下統統,共同醫治,等會兒措置完以後,我會再返來和你說噠。”
“謹慎點兒,彆摸到傷口。”英理趕緊對流櫻說道:“流櫻醬你真的甚麼都記不起來了嗎?”
萌妹子總算撿回了一條命,這大抵便是配角的光環吧。
“嗯……”流櫻看著英理點了點頭。
說完流櫻便不顧統統地堆積力量於頭部,奮力地朝著玻璃爬升了下去。
流櫻醬緩緩地復甦了過來,昏黃的視野裡,是那位金髮的少女傭兵。流櫻掙紮著說道:“我……我如何睡著了……”英理因而從速幫手她起家,攙扶著她坐在病床上然後說道:“嗯,剛纔醫護職員給你打的藥劑會有就寢的結果,並且能讓你的傷口快速的癒合。”說著她指了指頭部的位置。
因而英理開口講起了事情的原委:
流櫻反應過來,這才發明頭上的護甲已經被摘掉了,她摸了摸本身的腦袋,上麵還是有紗布繃帶,然後有些焦心腸問英理道:“我的頭,到底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