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久正要分開病房,和鬱南擦肩而過期,俄然停下,轉頭去看他。
第二天早上,顧久起得很早,出門前瞥見鏡子裡帶著倦容的麵孔,折回房間,從口紅收納盒裡隨便抽了一支,在唇上暈染開淡淡光彩。
她看了好久,像是在覈閱甚麼,卻一向冇有開口。
“我留下,或許更傷害。”恍忽間,他彷彿悄悄吻了她的臉頰。
又是那些亂七八糟的夢。
抽完這一根再說。
鬱南說話間,視野有些飄忽,年青漂亮的臉龐上,神采有幾分不天然。
“你之前煙癮冇這麼大,”鬱南被她看得不安閒,垂下眸,“比來表情不好?”
很快,房間裡隻剩下週梓苑和阮夏。
吐出紅色菸圈的那一刻,顧久俄然想起來顧靖揚比來讓她戒菸的事情。
“明天送過來阿誰女的挺不幸的,傳聞婚禮當天老公失落了,現場另有血跡,彆是已經出甚麼事了吧……”
她同顧久的乾係,也不過是見麵能點頭打個號召罷了,病院的同事都曉得,顧久性子冷,話也未幾,並不是個好相處的人。
“冇帶煙。”
顧久捏動手裡的東西,鬱南不抽菸,那盒煙是她常抽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