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最關頭那一點……
這是程聿舟第二次挑眉,已經收了那副渙散姿勢。
阮夏對滿口謊話又幾次無常的周嶽,早已經冇了耐煩,即便對方主動坦白,他供詞裡的水分有多少,仍然有待查證。
也不算完整華侈時候。
他冇籌馬,不敢再多賭一局,也冇本錢持續賭――以是,周嶽冇扯謊。
他吻她,從她側臉至脖頸。
“二哥當時已經對葉信輝和周梓苑的乾係起了狐疑,那天早晨,是二哥特地把葉信輝叫到婚宴旅店。”
“……”周嶽沉默半晌,再提起吳智,眼裡冇了鄙夷,乃至冇了其他任何情感,“吳智這小子是慫,但又有點小聰明,不過說到底還是個軟蛋。你說得對,誰也節製不了他坦白的時候說甚麼,他被那麼一恐嚇,又感覺知己不安,說出點甚麼也不奇特。”
紅痕觸目驚心,抓破他背上雄鷹斷翅,彷彿要透過他背後健壯肌理、斷翅紋身,滲進他的皮膚,在貳心臟上也留下印記。
夜色昏黃,雨不斷歇。
周嶽臉上笑意越來越深,卻戛但是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