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在程聿舟鎖骨正中間點了點,然後向下,滑到他的胸口。
三年前如是,現在亦如是。
他唇角勾起,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深。
程聿舟彷彿又凶又惡的賭徒,在她的賭桌上,大殺四方。
若說程聿舟的故事動聽卻真假難辨,那麼顧久最大的心結,真逼真切,就是她跳樓他殺的母親。
低低的笑聲壓著音樂的序幕響起,程聿舟抓住她細嫩的手腕,指腹來回撫摩,最後悄悄一吻,“小九,你不喜好好人。”
手機像是被人放棄路邊的孩子,再如何哭鬨,始終得不到迴應。
偏越是他如許的人,越是能大殺四方。
這一刻,清楚衣衫劃一,他卻彷彿撕下了統統的偽飾,和她熱誠相對。
本來已經暗淡的螢幕再度亮起來,她垂眸看了一眼,冇有去接。
幾步以外,玄色SUV停在路邊。
而她記著的,彷彿又不但是他的長相。
程聿舟這個男人,骨子裡好似有賭徒的血,做甚麼都喜好險中求勝。
或者說,她貧乏辯白一小我的長相是否都雅的才氣,對於街頭巷尾妝容精美的女人,她能辯白她們是否悉心打扮,妝容是否精美誇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