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士悄悄地拍了拍林青的肩膀，“走吧，我們歸去吧，看看五鳳有冇有醒來。”

羽士享用地閉上了眼睛，雙手分開，以擁抱大天然的姿式，感受著輕風的輕撫。

貞娘把茶放在桌上，剛籌辦退出去，林青把她喊住了。

“真是美啊！”羽士深吸了一口氣，想嗅嗅這春季甜美的氣味。

五鳳躺在床上熟睡著，小臉睡得紅撲撲的，像是上好的白瓷染上了紅暈，均勻的呼吸聲，胸腔也跟著起伏，纖長的睫毛悄悄顫著，彷彿是不謹慎遺落人間的小天使般的惹人垂憐。

林青昂首，迎著羽士鋒利的眼神，說：“是的。我想清楚了。”

“叮”

“絕，不，後，悔。”林青咬著牙齒，字一個又一個從他嘴裡蹦了出來。

“師父，您走的時候能帶上五鳳嗎？”林青站在羽士中間，摸著在手邊的植物的葉子。

“如何了，青哥？”貞娘有些迷惑。

他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才輕聲說道，“就算是那樣，我也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