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薑女啐道，“師兄你真是不要臉了以後天下無敵呢。”

“噗――”九娘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薑女吃驚：“老鴇送給我們一套金飾，能不能戴啊！”

正巧扶桑從灶房出來，端著一盤子的甜滋滋的東西，看著九娘和薑女的模樣，就有些瞭然。“師妹彆笑了，快去洗手，過來用飯。”

“師妹，你偷看了？”九娘皺眉，又感覺更加迷惑了，不過就是一份禮品罷了，為何薑女會像是看了一場春宮似的……

薑女合上箱子，看著九娘咂舌：“師姐，我算是看明白了，花嬤嬤這麼多年聳峙於風月街上長盛不衰聳峙不倒還是有幾分本領的。她該當冇有見過我纔是，但是師姐，她選的這些東西我都很喜好。”

扶桑對動手心和了口氣，衝著薑女笑了笑：“如果為兄在宮裡得了賞錢就去給你同九娘一人買一朵花兒帶。”

快回到酒香的時候，九娘又俄然想起甚麼似的，回身拐到了另一條巷子，買了幾個肉包子，又去割了一包豬頭肉，這才歸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風花樓的老鴇花嬤嬤喊住了九娘：“九娘女人啊，你看每次都要費事女人，我們風花樓也冇甚麼好東西。不過這大年下的，也不好讓女人空動手走不是。嬤嬤這兒啊，另有一套新打的金飾，方纔包好了，女人帶歸去吧。另有這兒是我們風花樓的大廚親身做的白湯丸子，女人帶歸去給顧先生嚐嚐鮮兒。”

九娘和薑女相互看了一眼，異口同聲地問道：“師兄你看過？”

九娘笑著接了過來，同花嬤嬤道了一聲道賀，這邊分開了風花樓。

“……”薑女沉默了下，旋即從懷裡取出兩個香囊遞到九娘麵前：“師姐師姐，你快些選一個。”

“師父去城東拜訪朋友還冇返來，師兄在灶房裡忙活呢。不是說臘月二十三要給灶王爺吃點甜的，等著灶王爺上去述職的時候能多說我們一些好話嘛，師兄去給灶王爺送吃的去了。”

“呸！有甚麼膽量啊。”胡蝶拿起帕子試了試嘴角，笑道，“孟有纔來的時候啊，也是明白日的。嬤嬤說讓他先去喝杯酒，那廝倒是也去了。成果啊，哈哈，花兒啊，我和你說，我也是見過很多頭一次來逛窯子的小少爺，可向來冇見過孟有才那種的。正巧了青兒那天去給我買南城的那家糖葫蘆串兒。進門的時候看到孟有才一小我在那兒對著一壺酒發楞，青兒便起了打趣心機，上前去同孟有才說要陪著孟有才喝幾杯。接過你猜如何著？孟有才竟然一屁股坐到地上了！把青兒都嚇著了，以後想要扶起他來吧，孟有才竟然連滾帶爬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