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
將九娘關到酒窖的時候,實在顧樺承並冇有想過太多,一來的確是過分活力,二來,是為了讓薑女內心舒暢一些。
“胡蝶……”扶桑皺了下眉,伸手拽了一下胡蝶的衣袖。
不曉得是不是胡蝶的錯覺,胡蝶彷彿在顧樺承的臉上看到了一抹叫做心疼的神采。不是一個師父對於門徒的心疼,而是一個男人對於女人的心疼。皺了皺眉,胡蝶抿著唇跟在他們前麵進了酒窖。
顧樺承也是悄悄感喟一聲:“隻望胡蝶女人分開以後能夠將我們酒窖裡的統統都健忘。”
忍不住想要問一句的時候,胡蝶卻轉轉頭來,看了顧樺承一眼,笑道:“顧先生,花兒自小暈酒,將她關在酒窖裡,您就不怕自而後,落空了這個門徒?我說的但是完整的落空,顧先生不會聽不懂吧?”
顧樺承如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顧某是不是該當多謝胡蝶女人的提示?”
扶桑唰地看向顧樺承,彷彿果然開端當真的想起這個題目來了。而顧樺承則還是是一副麵無神采的模樣,淡淡地喝著茶淡淡地瞥了胡蝶一眼。
為甚麼?
“咦?我也冇說代價多高啊,扶桑公子如何這麼快就怕了?”胡蝶驚奇地睜大了眼睛,有些不解地看了顧樺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