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二姐就是不問,我也是要奉告二姐的啊。”孟有才笑了笑。
“冇甚麼,隻是想起了很多事兒罷了。”
孟有才問:“二姐是想曉得顧先生都和我說了甚麼是嗎?”
紅苕的事,胡蝶內心自有籌算。隻是在蘇荷麵前,胡蝶一臉安靜,甚麼事兒都不能讓蘇荷看出來。
“我信你。”九娘歎了口氣,緩緩地轉過身來,看著顧樺承,微淺笑了一下,“真的,之前和紅苕蘇荷說的,都是我的內心話,人老是因為獲得的多了,纔會想要的更多。或許最後我想要的隻是你的喜愛,卻因為你說了喜好,想要的更多。”
扶桑感覺這兩小我必然是都瘋了,還是感覺現在才和好,不折騰出來點事兒來不舒暢?
孟有才指著九娘道:“你看看你看看,一說你就急眼,人家顧先生說了,有些話不肯意和二姐說是怕二姐胡思亂想,二姐你倒好,人家冇有和你說,你還是胡思亂想。我傳聞那天你和顧先生髮脾氣是因為辰王爺說,如果二姐結婚,是要咱爹孃參加?實在二姐就是去找爹孃一次又能如何樣呢?現在二姐發財了,就算是當初的那些事兒,也是爹孃冇有事理,他們能如何樣?總不能再將二姐打一頓。實在這些年過來,我也多少體味了一些爹孃的脾氣,實在爹孃……當初真的是貧賤百事哀。當初不是也是想著我們都能好嗎?但是冇有錢,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