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諒解我了?”顧樺承笑眯眯地將九娘望著。
“求你諒解啊。”顧樺承這句話說得就彷彿你明天吃了甚麼一樣的輕鬆平常。
“就在蝶姐姐走了不久,蘇荷就來了。帶了幾罈子好酒,應當也給嬤嬤塞了些銀子。當時嬤嬤還問蝶姐姐去了那裡來著,青兒直說蝶姐姐出去散散心,夜裡就返來了。”青兒皺眉想了一會兒,俄然又說,“對了蝶姐姐,我記得我同嬤嬤說完以後,蘇荷還看了我一眼,笑的……笑的讓人很不舒暢。”
九娘點頭:“這是天然。”
顧樺承卻真的非常嚴厲地想了想,點了點頭:“好啊。”
“……”胡蝶抽了抽嘴角,感覺心好累。
胡蝶攤了攤手:“可還記得我同你說過的紅苕?昨個兒,人家跟在我前麵出來了,隻是我來了酒香,她去了酒不醉大家自醉,倒真是一幅要和我對著乾乾到底的模樣。花兒,你說我為你瞻前馬後的,你是不是也得幫幫我?”
“如何你還不肯諒解我?”顧樺承歪頭看了九娘一眼。
“是跪了,但是如果人家底子不曉得呢?”胡蝶嘲笑一聲,拍了拍衣衿站了起來。
胡蝶提心吊膽的等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便出了門。
“這我就不曉得了。”孟有才攤了攤手,“顧先生說二姐不諒解他,他就不起來的,但是我們疇昔看了兩眼,全數被顧先生用那種特彆嚇人特彆想要殺人的眼神給瞪返來了,現在歸正也不敢疇昔看了。顧先生說誰敢去偷看,就交上十兩銀子請大夥兒吃肉。胡蝶姐姐,我一個月纔給我二錢銀子,你說我如果然的被罰十兩,我去那裡偷啊!我又不想扶桑哥那樣,整日裡就以數錢為樂子,就算是被罰個十兩二十兩的,人家手裡還是有存貨的啊。”
胡蝶瞭然地拍了拍九孃的肩膀:“實在我都能夠瞭解,現在,我們還是先出去吧,處理了你和顧樺承的事兒,我們可還是另有一仗呢。”
青兒頓了頓,才道:“蝶姐姐,紅苕不是去陪客人的,是……是蘇荷蘇女人來將紅苕請走的。”
“以是,先出去把內裡阿誰處理了吧。你快些換衣服,我在內裡等你。”胡蝶笑了笑,想著顧樺承的模樣,內心感覺非常的暢快。
孟有纔有些不測埠睜大了眼睛,看著胡蝶問道:“這不是你給顧先生出的主張嗎?如何胡蝶姐姐你是這麼吃驚的模樣?”
“冇如何想,我實在並冇有那麼多的憤懣,我隻是感覺有些不能瞭解。你也曉得,我現在安靜下來了,那些事兒,倒也冇有多少放在心上了。隻是一點,就是我就是不想再去見孟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