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樺承騰地紅了臉。
“師父,不是說北胡也有一些晉國來的酒商嗎?為甚麼你方纔提及界碑的時候,那麼慎重似的?”九娘扯了扯顧樺承的衣袖。
這話一出倒是讓九娘和薑女都感到內心頭癢癢的。RS
“不如,我們去溫泉吧?”扶桑不曉得如何想的。
九娘笑嘻嘻地躲開,喝了一口泉水:“好甜呀。”
扶桑捏著九孃的臉頰笑道:“昨夜去那裡偷腥了?瞧瞧這眼底下黑的。”
看著九孃的神采,顧樺承忍不住笑了笑,問道:“九娘,你這是一副甚麼神采?”
九娘又喝了幾口茶,才皺著眉頭站起來:“天然是一起跟著的。”
許是夜裡同薑女說了太久的話,第二日見到扶桑和顧樺承的時候,扶桑就皺著眉頭戳了戳九孃的額頭。
九娘踮著腳尖看了一會兒,點頭。薑女拉住九娘,伸手往九孃的麵前頭指了指:“師父說的是阿誰。”
“……冇有。”薑女謹慎翼翼地看了九娘一眼,衝著扶桑點頭。
當下便令九娘和扶桑灌了水,帶了歸去。顧樺承又調了兩天的味,終究帶著扶桑用大木桶灌了一木桶的水歸去。
顧樺承點頭,又問:“那你記很多少?可記得水對釀酒而言意味著甚麼?”
“嗯。”薑女點了點頭,抽了抽鼻子,開口,“曲為酒之魂,水為酒之骨。師父問的但是這個?”
九娘點頭,冇有再問甚麼,內心卻還是有幾分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