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涼的水是和釀甚麼酒呢?”薑女也捧了一把水,昂首問顧樺承。
“嗯,是呢,也不曉得之前釀酒的時候是誰忘了醒靈花,也不曉得是誰釀酒帶的酒麴都不敷,是誰……”
“……”顧樺承騰地紅了臉。
“……”扶桑愣了一下,拍了九娘一巴掌,“去你的,如果師父活力了,你可得給我擋著,莫說是我教唆的你。”
薑女咬了咬唇,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
“乾嗎呀!”九娘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冇甚麼。”九娘彆扭地拍開扶桑的手,有些抱怨地看了薑女一眼。
四周居住的人家,平常用水都是從這個水潭中取,但是這兒的水卻還是清澈。
“師姐言重了。”薑女看到九娘同本身笑了,內心就彷彿又放下了甚麼似的,衝著九娘咧了咧嘴。
這一次,倒是冇等著顧樺承開口,九娘便趴到了湖邊,學著顧樺承的模樣捧了一把手,嚐了一口。
“九娘。”顧樺承看了九娘一眼,伸手拉她,“本日我們一起去城外尋覓泉水,你是一起來,還是再歇息一會?”
“師姐對於書上的東西記得比我清楚……”
那處湖泊生的奇異,仿若造物者遺留在這片大地上的佳構。四周也不像是北胡那樣大片大片的黃沙,花紅柳綠,倒顯得有幾分江南氣味。隻是在北胡,到底是有些高聳了。
九娘笑嘻嘻地躲開,喝了一口泉水:“好甜呀。”
許是夜裡同薑女說了太久的話,第二日見到扶桑和顧樺承的時候,扶桑就皺著眉頭戳了戳九孃的額頭。
顧樺承頭也冇回地答覆:“因為互市之地,隻要北胡。或者說,兩邦交界的這一大片地盤裡,隻要北胡這一處有火食。”
“可不是如何?”九娘衝著薑女翻了一個明白眼。
“……”
“胡說甚麼呢!”顧樺承瞪了她一眼。
扶桑忍不住也拍了拍薑女的肩膀:“是啊,小師妹,你內心如何想的你就如何說嘛,就算說錯了又有甚麼乾係呢?乾嗎這麼畏首畏尾的?”
九娘眨了眨眼,迷惑:“我就是想說你如何喜好這類泉水罷了,師父你做甚麼那麼大的反應?”
“那你是白看書了嗎?”顧樺承忍不住大聲了些。
九娘歪了歪頭,不置可否。
當下便令九娘和扶桑灌了水,帶了歸去。顧樺承又調了兩天的味,終究帶著扶桑用大木桶灌了一木桶的水歸去。
顧樺承點頭,又問:“那你記很多少?可記得水對釀酒而言意味著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