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娘歎了口氣。將手往下放了幾分,昂首瞥了一眼阿誰烏黑的男人,抽著嘴角:“我平生最討厭這類女氣的男人了,萬一他訛上我們可如何辦,我可不去。”
花雕,即為花凋。
“你可曉得,花雕本應有個更好的名字?”
那些人都陰著一張臉,麵色不鬱地看著扶桑。
九娘忍不住推了推顧樺承,有些擔憂地問了一句:“師父,師兄不會捱揍吧?”
“師父……”
“……”扶桑無語,冷靜地將頭轉向了顧樺承。
那人的神采猛地變了,死死地等著扶桑。
扶桑看了看顧樺承,又看了看九娘,一步一磨蹭地往顧樺承身邊走。
“扶桑!”顧樺承終究忍不住,站了起來,吼怒了一聲,盯著扶桑的眼神,彷彿能噴出火來。
“哎喲師兄,你可說錯了,人家這模樣,如何像小倌兒啊!”九娘俄然指著他說了一句,“這模樣,清楚就是急了眼的老母雞啊。”
扶桑也看出了此時的不對勁,邁了一步以後,就站住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