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師妹會不會在起疹子?”扶桑看著九娘那麼安閒的模樣,有些擔憂地扯了扯顧樺承的衣袖。
顧樺承卻搖了點頭,吐出兩個字:“畫眉。”
“咦?”顧樺承轉頭看著扶桑,揚了揚嘴角,“疇前你纏著我要師孃,我覺得你是孤單,現在如何給你找了個師妹,你還想著師孃?師孃有甚麼用?能像為師如許這麼疼你們嗎?師孃會釀酒嗎?師孃萬一和你師妹似的一聞到酒味就哭天喊地的如何辦?”
給九娘抹了藥後,扶桑又試著給她灌了大半碗藥,便坐到了顧樺承身邊,陪著顧樺承喝酒。
扶桑點了點頭,推了九娘一把,問道:“師妹你如果難受你就說啊。”
“師父啊,要不我們去找一個花娘?”扶桑擠了擠眼睛,被顧樺承瞪了一眼,又訕訕地低下頭去了。
九娘看了顧樺承一眼,彎了彎眉眼,笑道:“師父啊,提及來,你為甚麼要叫做畫眉呢?”
顧樺承瞥了他一眼,笑道:“你說,九娘醒了會不會感覺畫眉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