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不難受啊?”九娘臉頰有些潮紅,小口小口抿著杯裡的酒,咧了咧嘴,“都說喝酒壯人膽,師兄啊,你如何變醜了?”
“……”顧樺承沉默了。
厥後,等九娘醒過來,傳聞那種甜甜的酒叫做畫眉的時候,第一個反應竟然是:“師父,你給我們找師孃了?”
畫眉啊,如何不讓人往歪了想。
“女氣?”顧樺承低頭深思半晌,笑道,“你不感覺這個酒,有些纏綿悱惻的感受嗎?”
“……”扶桑抽了抽嘴角,看了顧樺承一眼,道,“這是醉了吧?”
“那師父,誰來給師妹上藥?”扶桑紅著臉看了顧樺承一眼。
“……”
九娘沉默,看著麵前的那杯酒,晶瑩剔透的淡淡紅色,不是粉紅亦不是硃紅,那種感受,就仿如果紅葡萄酒,卻比紅葡萄酒平淡很多。聞起來,冇有疇前九娘見過的那些酒那樣,酒味稠密刺鼻,帶著淡淡的酒氣,更多的倒是一股芳香。約莫是昨日增加的各種花瓣起了感化,九娘又抿了一口,口齒留香的感受,她也算是體味了一番。
“瞧,你師兄都開端了。”顧樺承輕笑。
扶桑跳到九娘身後,衝著顧樺承直點頭。
“醉?如何能夠,這底子就……”
顧樺承臉黑了黑,抽著嘴角問她:“你為甚麼這麼說?”
“師父,這酒,要取個名字吧?”扶桑一邊喝一邊問。
“為甚麼啊?”扶桑有些不解,“師父你不感覺畫眉,太……太……太女氣了嗎?”
“一個酒罷了,如何就能喝出纏綿悱惻來了?”扶桑一臉的不平氣,俄然頓了一下,轉頭看著顧樺承,“師父啊,你終究承認這是酒了啊!”
“師妹會感覺,你給我們找個師孃很好。”扶桑撇撇嘴。
“我說,這個酒,就叫做畫眉吧。”
扶桑點了點頭,跟著顧樺承出了九孃的房門。
“但是九娘說的冇錯啊。”顧樺承淡淡的瞥了扶桑一眼,勾起嘴角,“品酒,本來就是察色、聞香、咀嚼、定格的過程啊。”
“啊?”扶桑眨了眨眼,有些跟不上顧樺承的思惟似的。
顧樺承看了一眼,皺了皺眉,笑道:“這玩意兒你感覺酒味重嗎?這實在都算不得酒吧?如何能夠複興酒疹子啊?”
顧樺承點頭,“本來是但願九娘來給這酒取個名字的。”
扶桑在一旁很給九娘麵子的點頭,“就是就是,我之前也是這個意義,但是師父非說是我謀事兒。”
“師父,師妹會不會在起疹子?”扶桑看著九娘那麼安閒的模樣,有些擔憂地扯了扯顧樺承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