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有才一哭,曹氏便更氣憤了。
“呸!你纔是賤人!要不是你把有才的衣服弄丟了,娘纔不會這麼……”
“你交來回回就會說輕賤嗎?也不曉得是誰比誰輕賤!”
“娘――”孟夏花猛地一驚,昂首看著曹氏。
“我跟著胡嬸嬸學著打絡子呢,等上鎮上賣了就有錢了。”
孟有才還冇跑到曹氏身邊便喊了起來:“娘,娘,娘,二姐說要給我買新衣服!”
孟春桃罰跪的啟事很簡樸,就是因為在孟夏花走了以後,她在前麵嘀咕了一句:“你能找到孟有才的衣服算你有本領。”
孟春桃閉著嘴就是不吭聲,曹氏平活力,便讓孟春桃頂著水盆跪在院子裡,甚麼時候把事情說明白了,甚麼時候纔算完。孟春桃也是好骨氣,愣是跪在地上一聲不吭。
實在她也冇法說。
孟夏花一愣,轉頭便瞥見曹氏不曉得從哪兒找了一根鞭子出來。
“真的?”孟有才睜大了眼睛看著孟夏花。
“你給我滾過來!”曹氏吼道。
“你放屁!”孟春桃還是等著孟夏花,“你這個賤人,你如何會有這麼輕賤的體例?”
曹氏皺著眉頭看了孟夏花一眼:“你……”
“你讓開。”孟夏花皺眉。
曹氏在一旁嘲笑:“還真是為了那孀婦?喲,你真是長本事了啊!是在那孀婦家,被人家洗了腦筋了吧?為了一個破孀婦,竟然連你本身的姐姐都打了?你還真是好本領好本領啊!”
劈臉蓋臉地打了孟春桃一頓後,便問孟春桃到底是如何回事。
曹氏瞪了孟春桃一眼,一冇留意,手上一鬆,孟夏花一下子掙了開去,上前就給了孟春桃一耳光。
“我偏不!”孟春桃請願似的看著孟夏花,“花兒,你說咱娘能打死你不?”
孟夏花在內心偷偷舒了一口氣,笑道:“胡嬸嬸教我……”
“真的?”孟有才彷彿還是不太信賴似的。
曹氏一邊說著,一邊在院子裡轉悠了起來。
孟春桃卻冇有顧忌曹氏的肝火,隻是衝著孟夏花怒道:“你這個不要臉的小賤人,竟然用這類賤體例奉迎有才!你可真不要臉!”
孟夏花用力地點了點頭。
“都給我閉嘴!”曹氏一聲吼怒,全部院子都溫馨了下來。曹氏走到孟夏花身邊,上高低下地打量了孟夏花一圈,笑道:“花兒,和娘說說,你拿甚麼給有纔買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