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娘,如何好好地提及本身笨來了?”顧樺承神采也有幾分笑意。
“孤單?”顧樺承皺眉,看著不遠處一起小跑過來的扶桑,笑著點頭,“我從十五歲開端撿到扶桑,這麼多年,每日被他氣得不曉得該如何辦纔好,孤單那種東西……我倒實在找不到。”
九娘轉頭看了顧樺承一眼,問道:“師父讓師兄去拿甚麼酒器?”
“咦?”九娘皺了皺眉頭,“師父,那現在有玉器嗎?”
“村裡?”顧樺承皺眉。
“噗――”扶桑很不給麵子地笑了出來,指著九娘道,“師妹甚麼時候你這麼有自知之瞭然?”
“好了,不要鬨了!”顧樺承揉了揉額頭,從懷裡取出一把鑰匙遞給扶桑,“去書房博物架上麵的櫃子裡,把那套酒具拿來。”
九娘迷惑,直到扶桑過來喊她,她才皺著眉頭跟著扶桑出去。
九娘抿了下嘴,笑眯眯地看著顧樺承問道:“師父啊……”
“對,那還是木頭的。”顧樺承點頭,“但是加了斑紋以後,那些酒器便稱為漆製酒器了。”
“……”
“嗯。”顧樺承點頭,“青銅酒器現在的確不常見了,但是宮中以及一些京中要員,在宴請打北胡來的尊高朋人時,還是會用到青銅酒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