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夏花聽著這話彷彿有些冇頭冇尾的,卻不曉得為甚麼腦筋裡俄然想起了顧樺承,彷彿本身熟諳的外村夫也隻要這麼一個。
“我又不是聾子,用得著你說?”孟春桃狠狠地瞪了孟夏花一眼。
“胡說。”孟春桃一邊抹眼淚一邊瞪了孟二牛一眼:“你們都喜好長得標緻的小女人,我長得也不見得就比花兒丟臉,不就是有個胎記嗎?一個外村夫也要說我,統統人都說我!你們都嫌棄我!”
“可不就是你!”孟春桃跳腳:“阿誰外村夫一見我就喊我‘阿誰頭上有胎記的小女人’他覺得他是誰啊!都是你!孟夏花,那一天要不是因為你我就不會掉進水裡,我如果不掉進水裡,就不會被人看到頭上的胎記!”
“咳咳!”孟二牛咳了兩聲打斷了秦氏的話。
孟夏花回神,跑到了秦氏身邊,甜甜地笑了笑:“嬸嬸。”
實在一點也不好,秋生一起跟著來,本身就聽不到牆角了。
孟春桃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孟夏花皺了皺眉,也跟著起家:“姐姐,秋生姐姐跟你打號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