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姨娘直接開門見山道:“大蜜斯，聽聞昨日你院子裡的丫環環兒與香雪的丫環小朝相撞，兩人互換了養顏膏，不知可有此事？”

“你就這麼信賴她？萬一這藥冇用，如何辦？”顧香雪不解地問道。

“杜姨娘這麼早來找我有何事？”顧憶生坐在正上方，環兒便給她也倒杯茶，茶氤氳開。

這是她給杜氏的磨練，若杜氏信賴她，用了這藥膏，那顧香雪的臉天然能好。

哪怕藥無效，起碼證明顧憶生值得靠近。

“但是這件事我冇有奉告任何人！”顧香雪不甘道。

顧香雪隻感受藥膏冰冰冷涼，很舒暢，杜氏的話讓她心中安寧了些。

若杜氏不信賴她，不但會錯失良機。

“炮灰？”荀兒不解地問道。

“張氏，連氏都不值得信賴，若要說真正能靠近的，恐怕隻要剛回府的大蜜斯。她幫我們不但是因為我們有共同的仇敵，更是因為我們能成為她的助力。”杜氏一邊擦藥一邊說道。

遺珠院內，顧憶生正在練武。

天氣這麼早，杜氏來做甚麼？

而她也冇有需求與杜氏合作。

杜氏輕歎一聲:“你細心想想，她剛回府裡，不成能曉得你要去赴約，她害你有何好處？反而是背後的人想要我們兩敗俱傷，我們又怎能如那人所願！大蜜斯完整能夠不拿出這藥膏，能夠置身事外，看你出醜，但她既然敢拿得出，便申明她對這瓶藥膏有信心。”

待房間裡隻要顧香雪與杜姨娘。

“可李公子呢？不免從他口中說出去。”杜氏將顧憶生給的藥放在桌前，“大蜜斯說這是神醫製的藥，很快便能治好你的臉，你先嚐嘗。”

杜姨娘站起家，便要去找顧憶生。

小朝已經將鏡子碎片打掃潔淨。

比起顧香雪，顧愛寧對她的威脅應當更大，顧憶生冇事理來招惹她們。

“因為她說，我們有共同的仇敵。”杜氏將顧憶生給的藥膏翻開，給顧香雪謹慎翼翼擦在臉上。

顧憶生從荀兒手中接過洗臉巾，擦了擦額頭的汗，往中堂走去。

很快，荀兒將藥箱拿來，顧憶生將洛錦書給她籌辦的藥膏拿出來。

杜氏接過，心中固然思疑這藥效的實在性，但她還是連連伸謝，接著分開。

“讓環兒奉告你。”顧憶生道，“既然你們兩個在我院子，必然要聰明點，不然會成為炮灰。”

“有些話我們明白就好。”顧憶生禁止環兒持續說下去。

杜氏一怔，顧憶生說話這麼直白嗎？倒是把她整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