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用手指把兩隻牌一個個的捏了一遍,臉上的神采頃刻間就變得陰沉了起來。眉頭皺成了一個肉疙瘩。
“對,搞死他。”我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煽著風點著火。
銀鳳坐上天門的位子把霞子碼好的牌推倒開端和牌。
說完她俄然奸刁的笑了起來。
小胖就大聲喊了。
小黃和小胖望著我,都把嘴張成了一個喔形。
“來來來,再來。我就不信他老抓憋十。”男人把台板上的錢賠完後仍然笑嘻嘻的。彷彿輸的不是錢,是紙。
小宋狀師說:“押,多叫幾小我押。這把叫他抓四六憋。”
“最好是把他的老底都輸光。媽的,這些作弊的人都不要給他有好了局。”我憤恚的話。
小宋狀師輕藐的一笑:“他覺得還跟之前一樣,上場輸點冇乾係。過會一換牌就能扒歸去還到扒。哼,明天可就彆想再做阿誰夢。”
叫他站到我前麵幫著喊押錢。
我聽了很歡暢。
老蘇就是霞子的姨夫吧?
我不由問小宋狀師:“這麼沉的檯麵他都不在乎,是不是也在作弊。”
場子裡的小魚子見我們4小我押這麼大,都跟著押錢。
那死男人第一猴子就賠了百把萬,他竟然臉穩定色心不跳。笑嘻嘻的又把便條出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