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微型攝像頭的手機看似很隨便的放在台板上。推莊贏不到,想用押錢來贏我們的?太天真了。
我這邊的錢未幾,已經數好摞在台板上像座小山。黑皮數錢手的速率比我還快,他麵前堆著捋好數好的錢多出我兩倍。
“結堆,結堆。陳老闆,你這場子現在如何這個模樣?”黃世仁銅鐘般宏亮的嗓門也響了起來。
我和黑皮伸手就去抓台板上的錢。
這把猴子要擲七,農戶才氣抓到那對九筒。我盯著扭轉著的兩隻猴子,一隻很快就停下來了,是五點。
坐上門的衛衣男孩一看猴子擲出的是十一,也就是七劈麵,便瞪了站天門按遙控器的紅髮男孩一眼。意義是你在做甚麼?如何又按錯了?
等牌全數翻出來後,老餘衝動的喊:“對九筒通吃。”
我忍不住半真半假的開著打趣。
這把抬麵有幾千萬,老餘抓著通吃的牌,怎能跟他們在這裡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