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免了,”傲雪王傲淩嶨(xue)淺笑著打量著她,女子臉形極美,眉眼如畫,初浴以後的肌膚白裡透紅,幼滑光亮,既有少女的緊繃和彈性,又帶著種少婦般的雍容嬌媚。
一番輕憐蜜愛,嬌喘籲籲,雙眸中水汪汪的,儘顯意亂情迷的嬌態。已經動情的她,此時已經得空思慮了。她終究撤掉了最後一絲矜持,忘情地抱緊他,低聲呢喃道:“大王,愛我……”
****的**美得如夢似幻,輕軟和婉的烏黑秀髮與那沃雪普通白嫩柔滑地肌膚相映成趣,秀美地容顏楚楚不幸,肥胖的香肩與矗立地****構建立體的曼妙曲線。
傲雪王本來陰沉地笑了,女人的母性老是易於眾多,方纔她還恨不得他一劍殺了東來國國王。但是一說到小孩子,哪怕是與本身毫不相乾的孩童。她也要生起憐憫之心,不愧還是那麼仁慈的女人。
梅妃頓時羞紅了臉,輕啐道:“說著說著便冇了端莊,誰要給你生兒子?”
一時看得癡了,那呼吸卻垂垂短促起來。他一把抱起這暖玉生香的美人兒,將她輕壓在床上,愛撫著她的身子。若惜被他的舌尖堵住了嘴,唇齒間隻能收回咿唔的低吟。
笑道:“你是寡人地準王妃,你的行跡就是你不說,天然也會有人奉告我。唉,實在你前日一到我就曉得了,但是直至現在才氣抽身見你,你我夙來聚少離多,想不到北方花枝已經安定,寡人還是如此繁忙。”
他雙臂俄然圈緊,在她耳邊低聲道:“你我名份已定,不如本日便陪寡人做些最端莊的事如何?”
那玉簪一拔,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立即瀑布般傾瀉下來,髮長過臀,半睜的秀眼中儘是盈盈水波,一股難言地嬌媚感受震驚著王的心靈。現在的女人看起來女人味實足,一下子勾起了的心頭****。
“誰說的?”傲雪王滑頭地一笑:“我倒感覺有了這層名份,更利於我此後行事。”
“那是天然,不止南越來使,東來國也派出使臣也方纔到了。”
她的腦袋“轟”地一下,就像猛地被人灌下了一大杯醇濃的美酒,眸子了,身子了,心也了,在傲雪王比酒還濃的蜜語甘言中,她毫無抵當地被解開腰帶,褪下了絲袍。
東來國被我們傲雪國國壓抑於東南一隅,他們北進中原,聯絡天下諸侯的咽喉要道俱被新都城林家扼製,如同一頭鷹被剪去了翅膀,如果東來王是個安於守成冇有進取之心的國君那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