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和元年,這鹿門寺的老方丈圓寂,寺裡的和尚聘請白馬寺的智真長老前來方丈,那智真長老與智空師出同門,便也把他帶到了這鹿門寺,並讓他做了寺裡的監寺一職。這智空師父雖不是得道高僧,但也精通文墨愛好交友文人雅士,是個遠近聞名的“儒僧”,本日他聽聞相國公子前來寺中玩耍,便特來拜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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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逸玄聽了這話,倒也感覺人家的要求不算過分,這襄陽城地僻山荒,他老爹又是今後地走出去的大官,多少也是父老鄉親的高傲,這寺裡的和尚討要點筆墨撐個門麵,也是人之常情,本身若再一味推委,不免會讓人感覺本身過分狷介不講情麵,反倒會留下甚麼話柄,思來想去便也不怕班門弄斧獻醜一番了,因而言道:“好吧,既然智空師父如此看得起鄙人,那鄙人就不再推讓了。”
柳逸玄本為尋訪張擇端而來,誰知又遇見了這位寺裡的監寺,這老衲人辭吐舉止皆是儒者之氣,倒讓柳逸玄一時感覺不大適應。閒談了幾句,柳逸玄問道:“智空師父,鄙人此番前來是為拜訪那張老相公的,您可知他去了那裡,幾時能返來?”
“我擦,你還不肯放過我?我那裡會吟甚麼詩啊,隻會扯談幾句罷了。”柳逸玄見他饒了半天,還是想考一考本身的才學,一時內心又嚴峻起來。
到了晚間時分,柳逸玄主仆二人又在這寺中吃了一頓齋飯,飯後那智空長老又聘請柳逸玄往天井中的一座閣樓上弄月喝茶。柳逸玄客隨主便應邀前去。
那老衲人一見柳逸玄如此憐惜筆墨,便改口道:“既然柳公子不肯留下墨寶,那貧僧也就不再難堪了。”又問道:“柳公子,你感覺這鹿門山風景如何啊?”
站在中間的廣元和尚也走上前來勸道:“柳公子不必過分謙善,我們監寺師叔夙來愛好文人雅客,本日這般相求,柳公子若一味推委,倒顯得不近情麵了不是?柳公子是相門以後,又是太學裡的門生,為我們寺院題詩一首,也絕非甚麼難事,我看,公子就不必推讓了!”
老衲人聽完,對勁地點了點頭,笑道:“既然山色極好,月色尤美,柳公子何不吟詩一首?”
“哦?這麼說公子也是精通書畫之人?”老衲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