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迷惑,卻見李用從屏風前麵走了出來,走到朱達昌身邊,笑道:“朱公子,遲誤您半日,下官怠慢了,歸去後還請在太師麵前美言幾句啊!”
“那如何還不見有人來啊?我爹有幾個兒子啊?”柳逸玄問道。
柳逸玄聽了,氣都不打一處來,這可比黌舍裡的懲罰重多了,還要打板子!“有冇有搞錯啊,怪不得那些豪傑都上了梁山,都是讓你們這些狗官給逼的!”
不一會了,太尉府來了人,也將王子純領了歸去,又送了些辦理的銀子給了開封府尹。眼看著幾小我都被家裡人保走,隻剩下柳逸玄和升官在大堂裡等著。
孫羊店內一片混亂,桌椅案板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杯碗盤碟碎了一地。但是這場戰役卻冇有設想中的那麼狠惡,幾個大族公子從小嬌生慣養,那裡打過甚麼架,幾個春秋小點的隻躲在牆角哇哇大哭。
升官道:“不遠啊,出了衙門口,轉到宣德門大街直走就是,也就不到二裡地。”
那位朱達昌忙走上前來,說道:“我是當朝太師的公子,是他們幾個要肇事,我們纔打起來的。”他指了指柳逸玄。
柳逸玄迷惑道:“如何回事啊,這半天了家裡也冇來人?”忙問升官:“升官,我們府離這衙門有多遠?發財都跑歸去半天了也冇見人來!”
張捕頭一聽是太師的公子,內心立馬產生害怕,忙笑道:“本來是太師家的公子,小人失敬了!”又轉臉問柳逸玄他們“你們是誰家的小哥?竟敢跟太師家的公子打鬥!”
捕頭張一聽是相國度的公子,那也獲咎不起,乾脆本身不管了,全都帶到衙門再說,讓他們各自的老爹來管他們的事吧,因而說道:“我不管你們是太師的公子也好,宰相家的公子也罷,在這打鬥肇事就歸我管,十足給我帶到衙門裡!”
“甚麼?每人都打二十大板?有冇有搞錯,是他逼迫歌女在先,我是路見不平才脫手互助,乾嗎連我也要打!”
柳逸玄說道:“要甚麼唆使!他們調戲歌女,很多人都能作證,你就遵循律法,該如何治就如何治!”
打鬥和哭喊聲很快引來了巡街的捕快,五六個身穿官服的捕快快速地衝上了酒樓,為首的一個捕頭大聲喊道:“都給我停止!”
李府尹笑道:“公子發言不要那麼刺耳嘛,自古是‘京官難做’,這都城裡哪個官不比我大?下官如果未幾長個心眼,指不定哪天烏紗帽連著腦袋都冇了呢?還是下官派人到貴府告訴一下,讓宰相大人給下官拿個主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