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就這麼焦急要把兒臣給嫁出去嘛,母後是不是不疼兒臣了啊?”靈兒又撲倒太後懷裡撒起嬌來。
柳逸玄見母親返來,趕緊上前存候。
範夫人見到兒子的反應,內心也明白是如何回事,就問他:“玄兒,你現在也老邁不小了,客歲的時候,戶部周尚書和你父親閒談,說是他有一名小女兒,已經十六歲了,想跟我們家攀親,問你父親是甚麼意義,你父親嫌你整日遊手好閒,冇有個正形兒,還怕遲誤了人家的女人,是以直言回絕了。我當時還將你父親數落了一通,我說‘我們家玄兒那裡配不上他家的閨女,不就是年青愛玩嗎,等成了親有了家,天然就收斂了’!”
柳逸玄走出涼亭,想著暗中的夜空望去,他想起東坡學士的那句詞來,不由唸叨:“唉,人有悲歡聚散,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悠長,千裡共嬋……咦?嬋娟呢,媽的,明天月朔,哪有嬋娟啊!”
“哎呀…不可不可…我不結婚,要結婚我也不跟那甚麼周蜜斯結婚!”柳逸玄耍起惡棍,皺起眉頭回絕。
靈兒聽了這話,立馬臉都紅了,拉著太後的手嬌聲說道:“母後,孩兒哪有啊?”
“這個…娘,您還是彆去看了,孩兒現在還冇有結婚這個設法,再說,孩兒跟那周蜜斯又不熟諳,也不曉得合分歧得來,萬一如果冇有共同說話,那還如何一塊餬口啊?”
“莫若母,莫若母!孩兒的心機必定瞞不過您!您還是快奉告我靈兒還到我們家來嗎?我可不成以到宮裡去找她?”柳逸玄迫不及待的問她。
“那周蜜斯傳聞也是才貌雙全,都城裡很多大戶都想跟周家攀親,周大人都冇看上。你如果擔憂這個,為娘過幾日到周府去串串門兒,給你看看就是,這將來的兒媳婦,為娘如何也得先見見,不能委曲我兒子不是?”範夫人笑道。
“娘,孩兒曉得您是為我好,但是孩兒…孩兒並冇有結婚的籌算,還是今後再說吧!”柳逸玄笑道。
“哼,還想瞞我,就你那點心機還能瞞得了為娘?老話如何說來著,‘知子莫若母’!”
“靈兒在我們家也住了些日子了,太後孃娘也非常想她,就讓她回宮住了。”
範夫人站了起來持續說道:“這些日子為娘看你和昔日大不不異,自從你入了虎帳,還跑到城樓上抵當金兵,更加感覺你長大了,也懂事了,為娘正籌算和你爹籌議,給你說一門婚事,也讓我們早點抱上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