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固然我冇如何聽懂,但我曉得這歌詞必然很美,再加上是玄哥哥唱的,當然好聽了!”
柳逸玄此去鈞州,一來是探聽那幅《腐敗上河圖》的下落,二來也想親目睹識一下這極品鈞瓷的燒製過程,如果能搞一件帶回北京,本身立馬就能翻身變成“高富帥”了,爸爸媽媽也不消再那麼辛苦的事情,想想內心都美。
鈞州是靠瓷器著名的,城內除了六口禦用官窯以外,大大小小的民窯也有幾十口之多,南來北往的客商絡繹不斷,都想到鈞州淘些上等的瓷器,歸去轉手賣個好價。
柳逸玄和靈兒出了汴梁,一起向南行來,中原地帶人丁暢旺,一起上的行人絡繹不斷,柳逸玄也不曉得鈞州詳細如何走,隻得每到一個路口就停下來問路,他還叮嚀靈兒記下來時的路,好便利今後原路返回。
“玄哥哥,你想甚麼呢,如何傻笑起來了!”靈兒見他半天冇動靜,眯著眼睛在頓時久久沉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