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另有一杆槍嗎?這槍尖磨一磨也許還能刺透個倭瓜茄子甚麼的,您就姑息著使吧,歸正又不讓您上疆場!”這發財好言勸道。
“公子,我們府裡那些看家護院的仆人,冇有甚麼寶劍和弓箭,就是這口破刀,還是我跟李虞侯廢了半天的口舌纔要到的呢!公子,您就拚集這用吧!”
“公子,您又胡說了,金人如何會圍困汴梁呢?汴梁但是大宋的都城,若金人來了,自有城外的禁軍與他們兵戈,用不著我們上陣殺敵,我看公子還是循分守幾的好!”升官苦苦勸道。
柳逸玄站在房門口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對著升官說道:“嗯,你如何起這麼早?”
“公子,你起來了!”小主子名叫“升官”,他見柳逸玄這麼早就起來,趕緊過來服侍。
“是的,快去把他叫來,我另有事要找他呢。”
“冇有甚麼,就是讓他找些刀槍劍戟過來,另有弓箭甚麼的!”
牛逼的人是類似的,苦逼的人卻各有各的分歧。
發財見公子問他,隻是眉頭一皺,吞吞吐吐的說道:“公子,您要的那些東西,弄是弄到了,可小的擔憂,萬一被老爺曉得了,又要……”
升官在一旁聽得也是糊裡胡塗,不知他家公子又要搞甚麼花樣,趕緊問道:“公子,您讓發財給您找些甚麼東西,這麼神奧秘秘的?”
“啊?不消耗事了,我本身來吧!”柳逸玄感覺讓人服侍著真是彆扭,本身本來就是無產階層,向來就冇有使喚過彆人,這冷不丁過上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實在是適應不過來。
“是嗎?冇想到你一個小廝,還曉得這些事理?”
“那如何能行啊?之前都是小的服侍您梳頭,如何能讓您本身來呢?再說,公子向來冇本身梳過,這活您也一定會做!”
“公子,瞧您說的!您是相國的公子,天然不能跟平常人家的後輩比擬,這穿戴打扮必必要風雅得體,如許才氣顯出公子修為和身份!”
柳逸玄現在是相國度的公子,過上了夢寐以求的官二代的餬口,固然他這北宋的老爹整天冇甚麼好神采,但隻要不遇見他,餬口還是很誇姣。
“這…這也太跌份兒了吧!就這破刀,砍柴都吃力,哪能用來殺敵啊?”柳逸玄拎起來那口鋼刀,越看越是不中意。
“您要那些玩意兒乾嗎啊?您是太學裡的門生,又不是虎帳裡的武夫,要那些東西乾甚麼使呀?”升官一聽他家公子要找些兵器,又不知他要乾甚麼,莫非是因為那日跟朱太師的兒子打鬥吃了虧,要拿了兵器去與他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