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藥師聽了金波霸的戰略,在中間“哼”了一聲,暗自歎笑,冇想到這聲不屑卻被金波霸聽到。金波霸瞋目圓睜,指著他問道:“你笑甚麼!”
郭藥師聽到“宋狗”兩個字,心頭驀地一痛,他始終也想不明白,為何本身在費經心機出售同胞,卻得不到金人最起碼的尊敬?但是,究竟又是那樣的無法,他既然貪恐怕死當了叛徒,就必須接受他該有的屈辱。
完顏斜曉得這郭藥師固然貪恐怕死,但胸中戰略頗多,現在聽他這麼說,料定貳心中已有戰略,趕緊笑道:“郭將軍言之有理,本帥願聞其詳!”
郭藥師回稟道:“大帥此次親率雄師南下,宋軍早已聞風喪膽,現在仰仗黃河之水負隅頑抗,隻是在做病篤掙紮罷了,末將覺得,要過黃河隻可智取,不成強攻。”
郭藥師緊皺眉頭,狠狠的瞪著金波霸,袖中攥緊了拳頭卻不敢冒然脫手,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遭到如許的對待,而他早已把忍辱偷生當作了風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