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款為:“眉山蘇軾贈惠山僧惠表,元?八年十一月初六。”
“我是陪我們公子來的,來,我跟你引見一下,這就是我們家公子!”升官歡暢地要幫小四引見。
“公子有所不知,這張畫師因為畫了一幅《西湖爭標圖》而獲咎了太上皇,被貶出都城,傳聞這位張畫師離京以後去了江南一帶,遊山玩水,持續他的畫作去了,至於現居何州何縣,小人也是不知啊!”錢掌櫃忙飲了一口茶潤潤嗓子。
柳逸玄笑道:“錢掌櫃天然是火眼金睛,何用鄙人來辯真偽!”又說道:“隻是我出門太急,並未帶足銀兩,再說,我那陋室空堂恐怕也配不上這蘇東坡的墨寶啊!”
山中老宿仍然在,案上《楞嚴》已不看。
“那他的那位夫人但是個大才女?”柳逸玄還是想探聽一下李清照的事蹟,看看語文講義上寫的是真是假。
欹枕落花餘幾片,閉門新竹自千竿。
卻不想這位趙明誠公子也在賀壽人群當中,他一眼便看出銅鼎銘文上的馬腳,並當場指明那銅鼎就是件假貨,又將此中原委給世人說了,使老太師一時丟了顏麵。
“哦?不知公子說的這幅畫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啊?”錢掌櫃問道。
柳逸玄看看天氣已晚,隻好辭了這位錢掌櫃,打道回府。
“升官!你如何在這兒?”小四問道。
柳逸玄固然冇有他爺爺那般的火眼金睛,但多少也是北大考古係出來的,對蘇軾的書法固然研討未幾,但也常聽他爺爺唸叨。
升官道:“行了,你就彆吹了,我們公子明天來是要探聽一幅畫的,就怕你們這兒冇有!”
聽小人的徒弟講過,當年蔡太師不知從那裡得來一件周朝的銅鼎,老太師如獲珍寶,每日在府中把玩,可巧那年春季,正值太師大壽,文武官員去太師府賀壽,老太師便將那尊銅鼎取來讓世人撫玩。
“是不是叫《腐敗上河圖》?”柳逸玄衝動的問道。
“嗯,不錯,不錯!”柳逸玄拿著條幅點頭獎飾。
行遍天涯意未闌,將心到處遣人安。
柳逸玄笑道:“實不相瞞,鄙人明天確切為一幅畫而來!”
“哦?如何會給賣了?”柳逸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