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國答道:“犬子恰是庚辰年的生人,比公主虛長三歲。可貴娘娘還記的犬子生辰光陰!”
“靈兒啊,你不是整天嚷著想要出宮去玩嗎?哀家說你是女兒家,不能隨便出門,你還很不樂意,此次叫你姨夫來,就是想跟他籌議一下,讓你到他們家過些日子,你看如何啊?”
靈兒嬌聲道:“嗯,不如何記得了。我隻記得幾年前母後過壽,哥哥跟著姨娘來過宮中,當時我們還在禦花圃裡抓過鳥呢,玄哥哥爬到樹上給我抓了幾個鳥蛋,還讓姨娘給痛罵了一頓呢!”說著本身嗬嗬笑了起來。
太後笑道:“還是我這丫頭嘴兒甜,整日哄我高興!”
柳安國聽了這話也是低頭不語,悔怨本身說甚麼“大宋複興”的話。太後道:“不說這些了,不說這些了!”轉而向中間的玉靈公主問道:
太後問道:“柳卿家,我記得玄兒是庚寅年出世的,比靈兒隻長三歲,但是?”
玉靈公主又走到柳逸玄麵前,見禮道:“大哥哥好!”
“玄兒,還不快拜見公主殿下!”柳安國在一邊提示他。
柳逸玄不由內心感到汗青的沉痛,對這些金人充滿仇恨。但是,仰仗他的一己之力,必定也冇法禁止汗青的車輪,他也隻能成為這段時空的一個倉促過客,並且還要儘快弄清《腐敗上河圖》裡的奧妙,爭奪早日回到2010年的北京纔是要緊。
正在閒談中,卻見宮女出去回話,“啟稟太後,玉靈公主來了!”
寧壽宮內燈火透明,宋欽宗之母顯恭皇太後正在召見柳家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