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幾次點頭。

“母親河？這個說法，當真是風趣。”那人看了一眼6承空的穿戴打扮，就曉得他定是一個墨客。既然是墨客，又如何不曉得這些最根基的知識？隻當他是用心裝傻，想要比比學問，因而頓了頓，道：“詩中有雲，恰是那‘無邊落木蕭蕭下，不儘龍江滾滾來’！何況，書中自有記錄，龍江構成於數千萬年前，自西向東，江水浩浩大蕩，日夜奔騰不息，貫穿全部中原大地，乃是我中原第一長河。你口中的甚麼長江、黃河，想必都冇法與龍江相較。”

“勞煩你再想想。”6承空隻望能獲得一絲與他阿誰期間不異的線索，急了幾分，環顧了同桌了幾人，道：“長江，但是我們中原大地第一長河。莫非，你們都冇聽過？”

同桌的幾人被6承空擾了興趣，不免有些心煩。那人吃了口桌上的茶點，對6承空說道：“鄙人確切冇傳聞太長江與黃河。但小兄弟剛纔所說，我中原大地第一長河為‘長江’，那但是大錯特錯。”

“難不成龍江還會長腿到處跑？”

“那……那我們的母親河是甚麼？”

6承空隻想曉得關於龍江的答案，詰問道：“那你但是傳聞太長江，另有……另有黃河？”

“他明天是說彆史，還是說奇聞異事？”

一個三十高低的男人放動手中的茶碗，麵帶幾分不屑，哈哈笑道：“自古就有‘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的說法，要我說嘛，龍江定從那最高的山上來！”

“我們的祖祖輩輩，誰不是喝著龍江水長大？”

平話者手中摺扇俄然指著北邊，世人隨他望去，隻聽得他一字一頓道：“朱慎在龍江以北，建大明國。”

摺扇又一指西邊，“劉城在龍江以西，建大漢國。”

世人見平話者越平靜，便都垂垂收起了笑聲，心頭生出了幾分迷惑，暗想：“這真是怪了，天底下凡中原子民，有誰不知龍江？莫非這龍江還是虛幻之地不成？”

過了一會，一人似是回過神來，拍拍頭問道：“你說的我們誰不曉得？龍江既然是各國之界，又豈會不存在？”

6承空聽著一旁人的說話，再瞥了眼那平話人，隻見他四十高低，手拿摺扇，眼睛不斷掃著世人，心頭暗道：“本來明天是有說人書，怪不得那麼熱烈。看來前人的興趣，也就僅限於此。”

平話者又把摺扇折於臂內，雙手抱拳，對著上天做了一躬，字字鏗鏘道：“咱大唐先皇就在龍江以南，建大唐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