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數……度數是何物?”店小二一臉迷惑,聽不明白這個詞語。
“承空,起來吃早餐。”6良在門外拍門。
“乾了!”6承空端起酒杯,一飲而儘,隻覺一股辛辣無奇的熱流湧進胃裡,“喝酒……也不過如此嘛!”可他還冇來得及放下酒杯,滿身的皮膚刹時紅,是奇癢非常。緊接著,頭疼欲裂,像是一個氣球在不竭脹大,就要崩開。認識垂垂恍惚,呼吸短促,四肢不斷的顫抖,腳一軟,就晃閒逛悠的倒在地上……
“這……這個我也說不清楚。”6承空猛地拍了拍頭,一邊看向地上的酒罈子,一邊伸手比劃道:“就是喝了輕易醉的酒!把你們店最濃,最烈的酒快給我上來!”
“彆囉嗦,哪一種酒度數高,就上哪一種!”
“承空?”6良又加大了幾分拍門的力道,擔憂他的兒子還未病癒。
“酒……酒。”
非論這個天下再如何亂,6承空內心隻要一個設法:回家。?? ?
6承空又翻箱倒櫃,終究找到了記錄著各國軌製的書,上麵寫著大唐國事三省六部製,大明國建內閣。也就是說,這些朝代,即便是同時呈現,軌製也並無不同。
自從記事起,6承空的爺爺就在再三叮嚀他,6家有一條祖訓:決不能喝酒。6承空當時還小,傻乎乎的跑去問母親。母親隻是拍了拍他的頭,說道:“既然是爺爺的叮嚀,就必然要記著。”小孩子天然不會多想,加上酒的味道又是臭烘烘,6承空也就冇想疇昔喝酒。
時至午後,6承空雙腿軟,口渴難耐,因而走到了河邊,捧著淨水喝了幾口,便一屁股坐在河岸邊上,看著對岸林立的小店,出了神。
6承空一刻都不想見到他的“父親”,兩人獨處一室時,是說不出的彆扭,這些日子,就連正眼對視都做不到。
6承空已有些頭疼欲裂,一個連接一個的題目,冇法解答,卻又源源不竭的湧來。
現在,在他腦中,浮起了兒時畫麵。
隻是長大後,在同窗間的集會上,天然少不了喝酒。開初,6承空還是對峙不喝酒。但聽多了“不喝酒,又算甚麼男人?”的話後,終究有一日,他實在頂不住旁人的鼓動,拿起酒杯,心頭暗道:“隻是偷偷喝一口,不礙事……隻要我不說,爺爺又怎會曉得?”
半晌,店小二把一壺酒和一個酒杯放在6承空麵前,道:“這位公子,可還要下酒的小菜?”
他想明白了團體與個彆的乾係,也就有了思路。找出一張白紙,平鋪在桌麵上,拿筆從中間畫了一條豎線,把白紙一分為二,左邊最頂上,寫著“不異處”;右邊最頂上,寫著“分歧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