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船埠,陸承空滿腦筋都是福滿樓後廚中的美食,想著滿桌的大魚大肉……他累了一天,肚子早已餓的咕咕叫,無法拿出衣中的銅錢又數了數。為了儘早籌齊川資,他每日逼著本身隻能吃三個饅頭。本日見著美食,肚子竟不爭氣,饑餓感更甚以往。為了壓住體內的饞蟲,陸承空爬起家,來到運河邊,大口喝著河水。他一邊喝水,一邊胡想著吃大魚大肉。
張四說道:“還真是楊大人!傳聞楊大人與都城裡的……門甚麼省的中書大人極其熟悉。”
“那這些如何辦?”陸承空放下肩上貨色問道。
這半個月,陸承空每天吃的隻要饅頭鹹菜,此時看著這精彩非常的菜肴,聞著鍋中飄出的濃香之氣,已是垂涎欲滴。胡想著這肉丸吃在口中,定是肉汁四溢,鮮美非常。他直直地盯著鍋裡出了神,不斷嚥著口水,心想:難不成這就是阿福口中說的‘蟹粉獅子頭’……
陸承空每日就吃三個饅頭,睡幾個時候,剩下的時候全在船埠上搬著貨色。如許的日子過了一月不足,也與四周幾人熟了起來。
“你們進冇進過這福滿樓啊?”阿福甩著雙手,一邊走,一邊笑著問道。見冇人答話,阿福還是笑吟吟的,自顧自說道:“這福滿樓啊,但是楚州最大的酒家,內裡的飯菜可香了。”
“哈哈哈……”張四兩眼放光,笑道:“那楊家大蜜斯可有河對岸的那些女人美?”
王哥扯下半邊油紙,包了一些剩菜,放入懷中,定是拿歸去給家人吃,他笑道:“這哪是甚麼剩菜?老子過年都冇過這麼好的東西!”
張四搶過一隻雞腿,大口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抹了抹滿嘴的油說道:“他們真他娘……他孃的華侈,真香!”
陸承空等人隻得揹著貨色跟著阿福朝城裡走去。
阿福點點頭,道:“就……就是。”
張四介麵說道:“聽過,聽過,就在明州那兒,客歲和我們那一樣,鬨了災荒!”
阿福似在誇耀普通,“有一次啊,我在福滿樓吃了那叫甚麼……蟹……蟹紅獅子頭,那味道……你們絕是冇吃過!”
見著張四笑了起來,阿福也不活力,笑著說道:“對,對!就是蟹粉獅子頭……你們可知明天是誰在福滿樓用飯?”
店小二領著世人走到福滿樓後門處,指著內裡說道:“這內裡就是後廚,搬出來吧,放好了就快點出來!千萬不成走進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