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雲開突入火場,固然事前做了必然防備辦法,身上還是免不了被燙傷幾處。頭上一塊尤其嚴峻,燙傷麵積大抵有半個巴掌大小,當然現在已經抹上傷藥,並且貼上了潔淨紗布又用繃帶包好,並不影響行動。
這邊石耀川還在演慈父:“常日為父固然教你遇事要三思而後行,切不成莽撞行事,卻也說要堂堂男兒,要路見不平拔刀互助。你此次做得很好,我很歡暢。”
“剛纔中天幫我塗藥包紮,我想著既然是頭上受傷,那如果還留著頭髮就不宜醫治,如果引發傳染還要開顱做手術,就讓中天幫我颳了。”一人做事一人當,石雲開還做不出把統統任務都推到彆人身上的下作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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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篷裡滿盈著嗆人的草藥味道,石雲開趴在床鋪上哼哼唧唧裝死,會兩手醫術的石中天在旁照顧。
我艸,要砍腦袋?
“不刮如何辦?頭髮太長輕易滋長細菌,本來就不甚衛生。我這現在是頭上受傷,皮膚表層構造已經被粉碎了,細菌更輕易侵入傷口形成傳染,如果現在不早作措置,比及傳染今後那就晚了。”為了矇混過關,石雲開也是蠻拚的,僅曉得的寥寥幾個醫學名詞全數傾巢而出。
帳篷外石耀川和盛星懷等人正在等候,看到石中天出來齊刷刷圍過來刺探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