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辦？這真是個好題目。

“如果你們盛字練軍都有這般氣象，那你們都統大人的高升倒是指日可待了。”那青年讚歎一聲，俄然又是一樂：“提及來你這運輸隊跑得倒是挺快，你們都統還冇到，你們倒是到了。”

隻可惜衛汝貴已經倉促拜彆，轅門口那幾個剛被揍了一頓的門卒正忿忿不平的望向這邊，想必就算是去問道怕也是隻能吃個閉門羹。

“盛字練軍！”那青年一副非常不測的神采，口中不閒不淡的隨口對付，目光卻一向在剛纔大發神威的石昌茂身上轉悠：“曲大人倒是練得好兵。”

“這……”眼看到手的銀子要冇，石昌茂還想持續討要。

曲章安多上路的，看那青年穿著就曉得家中非富即貴，此時呈現在平壤的虎帳裡，不過也是來走門路混軍功的罷了。看那青年有示好之意，曲章安頓時上前打千見禮：“這位爺請了，卑職奉天盛字練軍右軍後營前哨哨長曲章安，給您存候了。”

石耀川瞪眼石昌茂，直到石昌茂泱泱退到一旁，這才湊到曲章安身前提問：“大人，現在如何辦？”

曲章安一看這青年做派，更必定了這青年出身崇高，言語間愈發謙虛：“勞您過問了，當不得辛苦二字，既然在軍前效力，不過分內之事罷了。”

隻是一轉頭，曲章安就看到石昌茂那張大臉，高興之情儘皆退去。

“大人是說，都統大人尚未率軍達到？”曲章安想要確認這個不測之喜。

本來都統大人還冇到，那就無所謂繳不繳令，歸不歸營了。曲章放心頭一塊大石終究落地，很有種想要原地扭上幾步大秧歌的打動。

眼看衛汝貴倉促拜彆，曲章安故意多打問幾句卻鑒於品級相差太多不敢多言。

曲章安故意如前伶人普通再“當真？”、“公然？”的詰問幾句，話到口邊卻變成了：“恭送大人！”

“承蒙爺高看，當不得爺嘉獎，卑職身邊都是粗人，讓爺見笑了。”歸正都是一起的，曲章安也不解釋他和石昌茂之間的附屬乾係，隻是謹慎阿諛。

“冇錯，還冇到呢。我們四雄師入朝，就數你們盛軍離得近，還就你們盛軍走得最慢。”那青年彷彿有點意興闌珊，感喟一聲便回身拜彆：“兵部那邊連番電報催促，算算日子也就在這幾天了。且等著吧……”

“嗬嗬，不過是長了一副好身板，倒是讓大人見笑了。”想當初，曲章安也想把石家寨世人收歸己用，隻因石耀川對峙不肯吐口這才作罷，現在看這貴公子般的青年一樣賞識，曲章安倒是平空生出幾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