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能有甚麼體例?”石雲開瞪大眼睛指著本身的鼻子,順手從懷裡摸出那十四個銅錢:“我可就隻剩了十四個銅錢,要不我去找船老邁說說?”
“對!你!就你!石家小子!你給出的主張讓我們大夥往回走,現在你就再給出個主張,看我們如何弄到船。”咬耳朵二人組到底是引發了曲章安的重視,曲章安毫不躊躇的就把任務派給了石雲開。
此時的義州,因為已成為入朝雄師的後本營,各路雄師雲集,軍事物質堆積如山。
也是,就石昌茂這一米九幾的大身板,要不是有野味撐著,還真就長不了這麼大塊頭。非論是在阿誰年代,一米九幾都稱得上是大塊頭了。
“咳!還不是讓銀子鬨的。”石耀川看了仍舊在痛罵不止的曲章安一眼,拉著石雲開偷偷挪遠幾步到街邊伸開手掩了嘴說話:“平常時節找船跑一趟平壤也就是三五十兩,現在這風景都已經開戰了,傳聞前些日子水軍在海上還吃了敗仗,固然朝廷鼓吹是敗仗,實際上倒是敗了……這不,這些個奸商就坐地起價,一條船要八十兩紋銀,就著還是看在運送軍資的份上,要不一百兩也休想拿下。”
宗族至上的社會,兄弟間的交誼無與倫比,如何說都比十幾個銅板要貴重的多。
自古以來,下山都比上山輕易。
“直娘賊,一條破船,連個帆都不掛,大輪子忽悠悠的看著就不甚穩妥,就該著劈了當柴火燒的破模樣還要八十兩!如何他孃的不去搶?”幸虧曲章安罵孃的大嗓門很有特性,石雲開他們遠遠就能聽著音去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