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應有之義,不值一提。”盛薇蓀微微一笑,統統儘在把握當中:“耀川兄當初官至參將,本日重回軍中,自不必重新再來。這‘勝’字營乃是新設,現在隻要我們這兩名管帶,麾下也隻要石家寨這一哨人馬。本該等回到奉天再把人手補足,隻是麵前大戰將起,我們一哨人馬人手過分薄弱,幸而兄長和盛字練軍豐都統有幾分友情,豐大人不忍看我等如此寬裕,特令曲大人率部至勝字營聽令。”
日暮時分,盛薇蓀攜曲章安踐約而至,一群人分賓主落座,觥籌交叉,暢懷痛飲。
提及來這幾日,因為愛屋及烏的啟事,劉家溝世人也得了盛薇蓀很多好處。盛薇蓀對劉家溝世人雖不說如對石家寨世人般脫手豪闊,也能稱得上風雅。劉順安早就對“給臉不要”的石耀川戀慕有加,現在有機遇向盛薇蓀示好,劉順安天然不吝言辭。
這實在是太不測了!
“哈哈哈哈,三大人高義。”隻要有拍馬屁的機遇,曲章安必然不會放過:“話說三大人這一點最是令人佩服。三大人出身崇高,本應駿馬高官,指導江山,冇想到三大人卻投身軍伍,以戔戔小兵身份在火線奮勇廝殺,為國效力,真真是豪傑子!豪傑!”
“薇蓀故意了。”半響後,石耀川終究緩緩開口。
遵循看管轅門哨官的話就是:“統領大人本日軍務繁忙,得空顧及爾等,且比及明日再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