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叫甚麼？”尼斯格巴日出其不料。

眼看兩名嘍囉被拖拽過來，張有德變得麵色慘白，手腳都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石雲開的部下都善於刑訊。

“……”張有德不敢答話，麵色陰晴不定，趴在地上深思。

尼斯格巴日這是要張有德交投名狀。

石雲開在鎮武左軍有個外號，叫“活閻王”，石長貴之前還不太瞭解是甚麼意義，現在終究明白。如果石雲開是“活閻王”，那尼斯格巴日他們可不就是一群厲鬼。

既然善於捉舌頭，那麼對於刑訊必定就非常善於。

尼斯格巴日不為所動，拿起那根剛切下來的手指，用手中的匕首漸漸切削上麵的皮肉：“你看，你這麼撐著也不是事，或許就在你撐著的這段時候裡，那兩小我已經招了，成果他們能夠回家，和家人團聚，你卻死在這荒山野嶺裡無人問津，留下家中的老母或者季子無人照顧，那他們該有多慘？想想看，你的孩子或許還冇有成人就被母親帶著再醮，然後辛辛苦苦攢下的產業都成了彆人的囊中之物，今後你的孩子無依無靠，不但吃不飽穿不暖，還要受彆人的氣，說不定還會被人閹了送進宮裡，然後你就絕了後，成了不忠不孝的子孫，你又何必……”

張有德愣在地上坐了半響，俄然抓起匕首，衝到兩名嘍囉中間，高高抬起手……

刑訊的時候，最怕的就是受刑人自知難逃一劫，咬緊牙關死不交代，如許的行刑是失利的。尼斯格巴日在刑訊前。就打掉了這些人的牙齒，就是怕他們嚼舌他殺。

而未知，常常最令人驚駭。

“家在那裡？”尼斯格巴日持續問。

尼斯格巴日聲音降落，冇有任何顛簸，就這麼娓娓道來，就像是落日下兩名老友在喝著茶談天，給人一種很奇特的變態感。

“臥槽尼瑪的……”這小子撐不住，已經處於崩潰邊沿，一邊用頭撞地。一邊破口痛罵。

很快，這小子就在地上撞得頭破血流，傷口血肉恍惚，肉皮翻卷，看上去非常駭人。地上殷紅色的血跡已經染了一大片。那人頭下的空中上竟然撞出了一個小坑，看上去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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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求求您了，放他們一條活路吧，他們甚麼都不曉得啊！”張有德還在叩首，“砰砰”作響，血花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