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乃是新任平壤道台,剛纔家仆不知貴軍軍規,以是有所衝犯,還望看在同為大清國效力的份上施以援手,本官定會向你家提督為你們報功。”現在不是計算的時候,程元春再次軟語相求。
班長不再廢話,一個箭步跳回小火輪,頭也不回的拜彆。
“請便,請便!”陳姓大漢連連拱手。
清朝以來,清帝國統治者深知“旗人”和“漢人”人丁之間的龐大差彆,為了保護統治,對漢人官員限定甚多。到了鴉片戰役期間,滿八旗、蒙八旗都已經不堪利用,清帝國不得不重用漢人官員,但還是冇有賜與漢人官員充足的信賴,更加成心識的壓抑漢人武將手中的權力。
兩名流兵上前,抬啟程有財的手腳,隔著船舷直接扔到兵士們乘坐的小火輪上。
“毛病公事,口出不遜,遵循《治安辦理規定》條例,當處以旬日勞役。再三警告,不知改過,當處以一月勞役。四十今後,請大人前去勞役營領人。彆健忘帶上留宿費、餐費,四旬日,大抵要紋銀二兩半。”班長照本宣科。
這幾張檔案中有一張較著和其他的幾張分歧,程元春隻看到彷彿是一小塊絲綢,上麵繡著一些不著名的斑紋,以及柳京兩個大字。
目睹此情此景。就算是腦筋再不開竅,也曉得這些兵士不是做戲,程元春隻感受腳下發軟,若不是一把扶住船舷,此時怕是已經癱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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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程元春臨出京時,高薪禮聘的看宅護院的鏢師。
至於那些剛纔喊得最響的仆人,現在都如受了驚的鵪鶉,躲在一旁瑟瑟顫栗,再也冇有了放肆放肆。
“船上是給提督大人送的機器,幾個洋鬼子從上海轉來的,洋鬼子的船冇有通行證,到不得柳京,托我們轉運,另有從天津上船的這幾位官爺。”船老邁賠笑。
在程元春的觀點中,石雲開固然是從一品的提督,但在他這個正四品的道員麵前,不說恭敬有加,起碼也應當相敬如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