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彷彿有些不近情麵。但這就是實際，撫卹金由同為袍澤的鎮武前軍發放，總比拜托給清國官員，讓他們在揩一層油好很多。

嚴格說來，現在是戰役期間。兵士們的撫卹金參照三年的年薪發放，淺顯列兵大抵是70兩銀子擺佈。如果從優，等因而遵循戰時薪水計算，撫卹金會翻番。石雲開麾下的軍隊，大多是直隸、山東以及奉天人，也有部分朝鮮人，撫卹金的發放，既是對死者家眷的安撫，也是一個鼓吹鎮武前軍的好機遇，石雲開不想錯過。

“對！我們第二師也是野戰軍隊，既然有戰役任務，那我們也要承擔。衛戍軍隊也是我們的兄弟軍隊，為兄弟報仇義不容辭！”梁天福及時接話，不會哭的孩子冇奶吃。

甲字八號打得最慘，一名兵士倒在堡壘外，褲子褪下一半，看模樣是便利的時候遭到了攻擊。堡壘內一片狼籍，橫七豎八的全數都是屍身，黏稠的血流了一地，已經凝固成一大片暗紅色，血跡到處都是，濺上了牆壁，濺到堡壘頂部。

“憑甚麼？死的是我們衛戍軍的弟兄，要報仇也應當由我們來報！衛戍軍不是孬種，我們有才氣為本身的弟兄們報仇。”大仇在身，石文秀不懼石昌茂的積威。跳出來叫板。

光緒天子終究被人提到，這個被人忘記在角落裡的天子已經哭暈在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