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早知你是天鷹會的人,他留你在身邊,隻為尋得這長生圖。你的一行一蹤,全在他監控之下。他隻是借你之手,以你為釣餌,助他拿到想要的東西罷了……""他拿到又如何?"
"一個男孩,十一二歲的年紀,已經四天冇進一粒米,伸直在冰冷的雪地裡,隻差半步,便魂歸西天。這時,有一個一樣衣衫襤褸的紅衣女孩,路過此處,奉上了手裡獨一的一塊乾餅,救了那男孩一命。
……
"當然,我還曉得你與霍大司馬同在漠北草原走失,當今聖上心急如焚,派人尋覓了你們近半年,終究迎你倆回朝,宮中還設席三天,為霍大司馬壓驚呢。""長老真是動靜通達。"我感慨。
"比方李敢?"
"我為何要信你?"
我的手心滿是汗,濕又黏,他的淡定讓我不安。
"這……"我神經抽緊。
他似是聞聲了,又似是冇有聞聲,他的神采如此陌生,陌生到讓我心驚膽戰。他遠遠地望著我,眼神裡帶著血淋淋的刀子,刺向我的心口。那邊,劃出個又大又長的口兒出來,痛得我無以複加。
主動奉上門。以這類充滿應戰性的體例,進入天鷹會的老窩,倒也算是個停頓,不管如何,我離我的目標近了一步。
腦海中又回想起那鋪天漫地的紅色,似霜,似雪,似雲,彷彿本身置身於冰天雪地當中。"真真……真真……"來自天涯的呼喊……艱钜地扶住衛青的身材,喉嚨裡沙啞而又乾枯地擠出一句:"紅衣女孩是……"
鋪天蓋地的火焰,似是向我壓迫而來。再難自控,身子如軟體植物般癱倒在地……忽從身後伸出一隻大手來,接著便是股刺鼻的呼道嗆入鼻腔,麵前一黑,終究再無知覺……
"這是甚麼?"
多久冇見到他了?